箏壇直擊-香港青協四十周年暨何占豪作品音樂會
一曲梁祝,觸動心弦,香港青年音樂協會四十周年暨何占豪作品音樂會已經於11月30日完滿結束。是次音樂會邀得著名二胡演奏家霍世潔小姐、本地傑出古箏演奏家莫偉樑先生及本地傑出歌唱家鄭穎芬小姐演譯何占豪教授作品。香港青年音樂協會成立於1973年,於1974年註冊成為非牟利團體。不經不覺,該會已成立40周年,這些年間青協為香港中樂發展作出無數的貢獻及力量。
是次音樂會由樂團合奏的<青春>開始,再由鄭老師的演唱推向高潮,最後由霍老師及莫老師演奏的<梁祝>完美作結。整個音樂會都讓觀眾感受中樂、享受中樂,相信青協在未來的日子將繼續為香港中樂發展出一分力。
胡柏端先生正努力地跟樂團進行出場前採排
全神貫注為演出作最後排練
一絲不苟,每一個位置都力盡完美
何占豪教授亦在場觀看樂團的表現
樂團當中不乏現時中樂界中的業餘及專業好手參與
團員都非常認真的排練
即使是不用指揮,何教授亦十分著緊樂團的表現
本地年輕傑出指揮家胡柏端先生及國際著名指奏家何占豪教授合照
何占豪教授跟鄭穎芬小姐一同綵排
大家為演出認真地綵排及商討演出細節
正如鄭老師所說:想見亦難別亦難 觀眾弋^感受到歌曲的訊息嗎?
何教授的認真,站在指揮台上的魅力
全情投入,希望觀眾感受到台上演者的想法
只要一踏台板,何教授的自信、力量及光芒就自然流露出來
何占豪教授、霍世潔小姐及莫偉樑先生正為梁祝作最後綵排
箏炫-香港古箏資訊網有幸訪問了香港青年音樂協會的首席及指揮徐錦棠先生,本地傑出青年指揮家胡柏端先生、本地傑出歌唱家鄭穎芬小姐及著名指揮家何占豪教授,現在就跟大家分享一下他們對是次音樂會的所見所感。
徐錦棠先生訪問:
筆者:對於是次40周年音樂會的採排及過程有甚麼感想及深刻的事情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
徐錦棠先生:說真的,是次演出綵排比較辛苦。最主要因為很多時綵排都大概只有一半的團員在。為什麼呢? 因為是次演出的團員當中有很多業餘的,成年的中樂界朋友幫忙演出,本身大家都有的工作在身,都需要兼顧工作,很多時排練及綵排就需要在工餘時間才能進行。同時,是次音樂會亦邀請了很多不同的指揮家及演奏家演出,家上曲譜等的費用,都是是次音樂會面對的最大挑戰之一。
筆者:青協成立40周年,文主席都曾經分享過這40年當中,青協其實是經歷過很多困難、很多事情才有今天的規模的,那麼青協的未來方向又可否跟大家分享一下?
徐錦棠先生:最主要是期望可以做出更多新作品。因為現在演出的多數都是一些舊作品,亦都演出了很多遍,所以將來期望可以多一次新作品面世吧。
筆者:一個樂團能夠持續發展是有很多因素的,那青協就著青年參加中樂團方面,接觸中樂方面,青協又會有甚麼方向?
徐錦棠先生:我相信最主要是提供更多的訓練及演出的機會給年輕一代的團員吧。就好像我們青協一樣,已經有數十年的歷史,最主要是將舊一代團友的經分享落去,就是那個薪火相傳,讓舊有的一些經驗繼續傳承落去。
筆者:大家都知道現在年青人都會參加很多不同的功課班及興趣班,那青協又有甚麼方法招攬青年人參加,同時增加年輕團員的歸屬感,又如何讓更多年輕人接觸中樂?
徐錦棠先生:我相信最主要都是要增加他們的歸屬感。至於要讓他們持續發展,提供更多演出機會是其中一個方法,有機會演出,就會有排練,就讓他們有更多時間投入中樂。
胡柏端先生訪問:
筆者:你覺得是次音樂會中,最深刻的是甚麼? 而當中面對最大的困難又是甚麼?
胡柏端先生:我認為最主要是是次演出的歌曲都是比較難,加上大部份團員亦十分忙碌,要爭取時間一同排練真的是十分困難的。還好,最後大家都能夠排除萬難去完成今次的音樂會。
筆者:是次音樂會,你又想帶給觀眾甚麼訊息?
胡柏端先生:我想,最主要是希望將不同作品的風格、內容、感覺及訊息分享給觀眾吧。透過樂團在台上的演出,希望觀眾感受到作品當中的含意或特色。當然我亦希望今晚能夠為觀眾帶來一個愉快的晚上吧。
鄭穎芬小姐訪問:
筆者:你覺得是次音樂會中,最深刻的是甚麼? 而當中面對最大的困難又是甚麼?
鄭穎芬小姐:
因為是次音樂會是一個團體的工作來的,除了唱熟我自己本身的部份之外,還要跟青協樂團及合唱團去合作,而當中合唱團的團員年紀亦比較少,對於6拍子及9拍子的掌握亦比較難,而對於作品的內客及情感亦未必太理解。
幸好,何占豪教授十分有耐心去教導學生,亦花了不時間讓學生明白當中的內容。而當中有一首歌曲亦令我有很深感受,就像是<別亦難>這首曲目,當中的有很多地方都要表達出那種傷感的感覺。
就好像每一次跟觀眾見面演出的情景一樣,就是相見是難別亦難,每一次很快的跟觀眾見面之後,很快又要離別。而當中透過青協四十周年音樂會,你會發現當中有很多資深的團員,現在已經身為父母。所以可以看到其實整個青協是包括了不同的年齡層,亦希望可以透過青協繼續宣揚中國傳統文化。
何占豪教授訪問:
筆者:老師近年在香港都有不同類型的音樂活動,香港給你的感覺是怎樣?
何占豪教授:香港給我的感覺,民眾對音樂很感興趣,他們都愛聽音樂。
筆者:除了演出之外,香港還有甚麼吸引你的地方呢?
何占豪教授:香港有甚麼吸引我來?除了音樂之外沒有,哈哈。因為現在都變了,香港有的東西,上海都已經有啦。
但是有一樣是上海的青年,特別是工人,很喜歡對香港的,那就是化妝品,質量又好,又便宜。但是對我們老的,就沒甚麼興趣。
筆者:來港演出, 香港觀眾給你的感覺是怎樣?
何占豪教授:香港的觀眾對我很熱情,每一次在台上演出的時候,台下的觀眾音樂素養亦比較高,就是喜歡聽,愛靜聽,而且總是很有禮貌的。
我是有這個感覺。
筆者:在港演出, 跟老師在國內或西方國家, 有甚麼分別?
何占豪教授:這個我的感覺是,香港人很愛音樂,但是香港人很忙,賺錢比較辛苦。所以每次到音樂廳排練,都沒能齊人,姍姍來遲。
這個在國內不太會發生的,不會好像現在這樣,今天來幾個,明天來幾個,在香港一個歌曲要排半年,有一點臨急抱佛腳。這個是不太好的。
還有一件事,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就不是很好,香港制度嚴格是很好的, 但是它要是有一點人情味,你時間到我們未排完,你要去食飯是可以的,但是你開個燈給我們繼續排練好嗎?他就是不理,他就逃,就跑。我覺我這個不是很好。
筆者:梁祝是一首家喻戶曉的偉大作品, 你認為甚麼因素造就梁祝的成功?
何占豪教授:喔,這個講出來,多的啦,這個你可以看網上,要是今天講出來的話,講兩三個小時都講不完的啦。
筆者:毫無疑問, 大眾都會將何老師跟梁祝劃上等號, 而筆者看過老師其他的訪問時卻有提到, 梁祝讓你遺憾了一輩子, 為甚麼呢?
何占豪教授:第一呢,粱祝宣傳得太利害。就因為這個宣傳的利害呢,這個作品好像很偉大很偉大是的,偉大得也把我其他的作品都蓋掉呢。
人家都只知道我只是寫了個梁祝。甚麼把人家的作品都蓋掉啦。好像是中國整個民眾就是一個梁祝一個黃河就沒有了。
媒體有時偏重某一個作品,就是光是民樂就有那麼多作品,就像古箏我都有那麼多作品,都足夠開兩三個古箏音樂會。
但是,這也很難說,因為一個作者,那個成名作,人家都喜歡多一點、談論多一點。
筆者:而老師又有曾為演出梁祝而感覺到厭倦嗎?
何占豪教授:沒有,這個不會。因為這個作品,民眾都很喜歡,我也比較喜歡。那麼觀眾喜歡,我也喜歡。那麼在演出的時間大家都投進去,感情投進去就成,就不會厭倦。
筆者:在接下來的日子, 有甚麼計劃? 還是繼續嘗試改革「南音」嗎?
何占豪教授:這不是一個能做得了的事。社會也需要,我一個人寫了也沒有意思。那麼前三年我就寫了南音的作品。
那個廈門的一個領導覺得這個要保衛,他們有這個決心,但是有決心也不成,要籌錢、又要物色人才。
這就是一個發展藝術是一個社會一同進行的一個過程,不是你想幹甚麼,我想幹甚麼就成。我是一個人、一份子,如果我身體許可的話我會一直幹,一直到身體不好的時候才放棄,大概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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